“又是这样,这个叫爱莉丝的囚犯今天又在嚎啕大哭了。”一个年长的守卫揉着太阳穴说道。
“可不是嘛,”年轻的守卫附和道,“我们很久都没法好好休息了。长官,要不要去唬她一下?”
“算了吧”老守卫叹了口气,“他可是主教点名的犯人,而且我上次试过了,没有用。”
突然,持续不断的哭喊声戛然而止。
“咦?”年轻守卫探头听了听,“怎么了?这就不哭了?”
“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老守卫命令道。
几分钟后,两名守卫站在爱莉丝的牢房门口,透过铁栅栏向里面望去。
“喂,你还好吧?”年轻守卫试探性地问道。
牢房内一片寂静,只有微弱的喘息声。
“奇怪……”老守卫嘀咕着,“不管她了,看起来活着,总算能清净了。明天再打开牢房确认吧。”
他转身离开,疲惫地揉了揉眼睛,朝值班室走去。年轻守卫跟在他身后,不时回头望向那间诡异沉默的牢房。
第二天清晨,值班的守卫打开了牢房门进行检查。
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愣了一下:爱莉丝蜷缩在角落里熟睡着,她的下体一片泥泞,显然经历了极度的快感。
“天哪……这是……”年轻守卫咽了口唾沫,目光无法从爱莉丝身上移开。即使她脸上沾满污渍,那股天生的魅力依然难以遮掩。
年轻守卫慢慢走近,被爱莉丝性感的样子吸引。但老守卫及时拉住了他。
“别靠近她!记住规矩,不准和‘魔女’有任何接触。”老守卫严厉地说。
“可是……她明显是太寂寞了才……”年轻守卫不甘心地说。
“闭嘴!你知道违反规定会有什么下场。”老守卫警告道。
年轻守卫失望地退了回来,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熟睡中的爱莉丝,跟着老守卫退出了牢房,锁好了门。
两人离开时,还能听到年轻守卫低声的叹息和惋惜。
第三第四天无事发生,但是到了第五个夜晚,老守卫被一阵异样的声响惊醒。
他循着声音来到爱莉丝的牢房外,眼前的景象令他震惊:年轻守卫全身赤裸,正趴在爱莉丝身上激烈地抽插着。
“嘿!住手!”老守卫用手里的木棍重重敲在年轻人大腿上,“你知道规矩!不准和囚犯有接触!”
“哎哟!”年轻人被打得一哆嗦,但并没有停下动作,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“别装正人君子了,老大。你看她这骚样,躺在那不就是让人干的吗?我都憋了好几天了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老守卫怒吼道,“这里是牢房,不是你他妈的随便发泄的妓院!”
“反正她也醒不过来,”年轻守卫一脸无所谓,“要不你来试试?这婊子下面可紧了……”
老守卫气得浑身发抖,一把将棍子重重砸在墙上:“混账东西!别把我牵扯进去!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去!”
说完,他忿忿地转身离去,留下牢房内回荡着年轻人放肆的笑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。
第六天夜晚,那个不知收敛的年轻人又溜进了牢房。
这次的声音比前一天还要大,肉体拍打声、喘息声交织在一起,吵得老守卫根本无法入睡。
他只能懊恼地用手捂住耳朵,期望这闹剧早点结束。
到了第七天白天,一阵异常的动静打断了他的睡眠。
他急忙起身查看,只见爱莉丝倒在地上,浑身剧烈抽搐,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,看起来像是快要窒息的样子。
老守卫赶紧把还在熟睡的年轻人拽了出来: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她现在这样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!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会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年轻人支支吾吾地辩解。
“你还狡辩!”老守卫瞪着他,“我说过不准和她有任何接触!现在她出事了,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“可是昨天还好好的啊……”年轻人小声嘀咕。
“别狡辩了!快去叫医生!”老守卫指着牢房里面仍在抽搐的爱莉丝,“要是出了人命,我们都得完蛋!”
年轻人这才慌了神,连忙跑去医务室求助。老守卫则在牢房外,疑惑的看着挣扎的爱莉丝。
医生赶到时,看到爱莉丝仍在剧烈抽搐,完全无法进行检查。几个人费尽力气也制不住她,最后只好无奈地退出牢房。
在守卫的值班室里,老守卫阴沉着脸,阴沉地坐在桌前瞪着年轻守卫小声说到:“看看你闯的祸!”
年轻人缩着脖子不敢说话,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衣服。
到了第八天,爱莉丝的症状有所变化。
她不再抽搐,却开始不停地干呕。
医生趁机进入牢房进行检查,但奇怪的是,各项指标显示她的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有些许外伤。
医生皱着眉头,对这种情况百思不得其解。
第九天,新的状况又出现了。
爱莉丝停止了干呕,取而代之的是时不时爆发出的痛苦嘶吼。
这刺耳的声音让两名看守备受折磨,但他们对此无能为力,只能继续忍耐。
“现在还不如让她和以前一样继续哭呢,我就该把你这家伙和她一起关着!”老守卫对着年轻同事低声抱怨,后者则只能尴尬地赔笑。
第十天早上,牢房里传来了一阵古怪的动静。
老守卫和年轻守卫走近查看,发现爱莉丝正躺在地上全身发抖,同时她的手正在私处快速移动,进行着自慰的行为。
“瞧瞧,这就是你搞出来的!”老守卫怒视着年轻守卫,“我看你是欠收拾了!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再碰她一次,我就让你跟她关一辈子!”
年轻人吓得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我再也不敢了!”
然而到了深夜,当值班室里一片寂静时,年轻人想起了白天看到的情景,内心又燃起了欲火。
他偷偷摸进了牢房,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任何声响。
这一次他格外谨慎,尽量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。爱莉丝的诱人姿态再次唤醒了他的邪念,他像幽灵一样悄然欺近……
而在值班室里,老守卫早已熟睡,这次并没有察觉到年轻同事的又一次偷腥。漆黑的牢房中,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在回响。
第十一天清晨,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。
老守卫走进去查看情况时,正好目睹了爱莉丝又一次咳出血的全过程。
鲜红的血液溅在地上,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目。
“啪”,老守卫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年轻同事脸上,打得他踉跄了几步。
“你昨晚又去碰她了,对不对?”老守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没……”年轻守卫试图狡辩,但在老守卫愤怒的目光下,他的声音越来越弱。
“实话实说!”
“我……我承认,我昨晚确实又……”年轻守卫低着头,声音微不可闻。
医生再次前来检查,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毫无办法。
爱莉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,咳血症状反复出现,医疗手段在这里又极为有限,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情况恶化。
第十二天,爱莉丝的腹部开始开裂,不停的流血。医生也只是勉强帮她止住了血。牢房外,老守卫看着年轻守卫,也懒得说什么埋怨的话了。
第十三天早晨,守卫们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现象。
爱莉丝的身上开始出现细密的丝线,这些蛛丝般的东西正在缓慢地缠绕着她的身体。
起初还只是零星几缕,但随着时间推移,丝线越织越多。
到了第十四天,整个牢房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。
爱莉丝已经被这些丝线完全包裹,就像一颗巨大的茧悬挂在牢房中央。
她原本的身形依稀可见,但现在完全被包裹在一个半透明的蚕茧中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老守卫喃喃自语,从未见过这种情况。他谨慎地靠近观察,发现这些丝线不仅异常坚韧,而且还散发着一种微弱的荧光。
犹豫片刻后,老守卫拿起了一柄长矛。“得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他握紧武器,准备刺穿这个神秘的茧。
年轻守卫在一旁瑟瑟发抖:“老……老大,真的要这么做吗?万一……”
“还能怎么办?你和这个婊子睡觉时候的勇气去拿了?”老守卫握紧了长矛,瞄准了茧的一个薄弱处,准备刺下去。
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,没人知道这一击会带来怎样的变化。
就在矛尖即将刺中蚕茧的瞬间,一只修长的玉手突然伸出,用三根纤细的手指稳稳钳住了锋利的矛尖。
老守卫惊愕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力,长矛都纹丝不动。
定睛细看,一个身着黑色长裙、白色围裙的女仆正优雅地弯着腰。
她头上长着一对小巧的角,裙下隐约可见一条黑色闪着紫光的尾巴。
这张绝美的面容配上恶魔般的特征,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。
“请不要打扰爱莉丝大人。”女仆开口说道,声音悦耳动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话音未落,她猛然发力,长矛顺着老守卫的来势飞回门外。
紧接着,她一个优美的转身,裙摆飞扬,露出裙下那条修长有力的大腿。
一脚下去,两个守卫就被踹飞出去。
女仆优雅地挥了挥手。
沉重的铁门自动关闭,发出“咔”一声巨响。
随后无论两人如何尝试,这扇门都纹丝不动,所有钥匙和工具都无法打开它。
牢房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,只剩下那个神秘的茧和门外惊魂未定的两人。
整整四个昼夜过去,那个神秘的茧体逐渐发生了变化。
它开始缓慢膨胀,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断生长。
守卫们只能隔着铁栅栏焦急观望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直到第十八天黎明,第一缕晨曦照射进牢房时,茧的表面突然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。
年轻守卫惊醒了熟睡的老守卫,两人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诡异的变化。
茧开始像活物般蠕动,裂缝逐渐扩大。
突然,一条紫黑色的臂膀破茧而出,修长的五指带着黑色的妖艳美甲紧扣住茧壁。
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,一具同样覆着紫黑皮肤的身体慢慢撑坐起来。
清晨的微风从窗口吹入,拂动着她一头新长出的银白色长发。
她优雅地坐起身,双臂间还抱着一团诡异的紫黑肉块,那肉块正在有节奏地跳动着,像是某种活着的器官。
牢房中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,两个守卫看得目瞪口呆,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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